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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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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二知道族弟在吕万的营帐中博戏,正好要找他去办事,谁知刚进营帐就被王子约战,正是推也推不得,想要应承了,又怕节外生枝,一个不好,误了正事。
  历来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吕万几个见风二犹豫,齐声起哄,要风二应了约战。
  “军中规矩,不得私自约战。”风二找个理由对王子说。
  擅自斗殴,最少是鞭刑,子画却是知道。只是一场博戏,虽然可以拉近和军士们的距离,短时间内却无法建立威望。
  一场博戏能够拉近子画与军士只见的心理距离,但建立威望却不是仅靠博戏就能达到的。
  子画看着吕万,道:“上次遴选,因那无名氏的缘故,还没有完毕,不如你和吕会大人去说一声罢。”又看着风二,说:“若是遴选,便算不得私自约战了吧。”
  风二无奈应,拉着风间急匆匆走了。
  风间走到帐外,又伸进一个头来,对着里面说:“刚刚这一轮算下来我只赢不输,就免了大家的罢。”又对吕万说,“输给王子的,你且给我记着,若是下次再来,一起算了。”
  风间还待要交待几句场面,被风二一把拽走。
  “什么事,这么着急?”风间见王子和善亲切,正要交好,此时被族兄打断,心中大是不满。
  风二前面快步走着,说:“那日的无名氏上场,要对战栗交,族长看这人眼熟,却想不起是谁,吩咐我等仔细看着。今日我看到一人,忽然想起一桩事情,这事却是你我二人一起经历的,所以拉着你来。”
  “是什么事?”
  “去年此时,族长派你我二人到天龙湖畔办事,你可还记得?”
  “记得。”风间说。
  那次风间和族兄奉命到佃户家收取每年的食禄,路上遇到一个人垂死路边。风二见了不忍,便上去喂了几口水,要背这人到附近人家将养,那人自知不活,不肯去,只求二人帮忙了个心愿。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炭,在石头上写了一个字,对他二人说,把写了字的石头放在天龙湖畔一棵柳树下的大石头旁,便是帮他完成心愿。那人把石头交给风二,挥手要他们去,风二如何肯让一个垂死的人放在路边等死,非要背他,那人却也心狠,说声“拜托”,从腰间摸出短匕,飞快插进自己的脖子,顿时没了生气。
  二人办完事,特意围着天龙湖绕了大半个圈子,找到那人说的柳树,那石头放了。风间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见石块上字迹有点模糊,便依着记忆的样子补了。“既然是帮人了却心愿,总要做到十足才好。”他当时说。
  “你还记得当时石头上写的什么字吗?”风二问。
  风间又不识字,哪里知道。这时见族兄问起,忽然惊觉,那个字依稀便是栗氏的栗树旗下的那个“栗”字!
  “栗?”风间问族兄。
  风二点头,问道:“我们当时没有问过那人名字?”
  风间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没有?”
  风二忽然又说了一句,让风间差点跳了起来:“我刚刚又看到那个人。”
  “不可能!”风间陡然提高声音,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旋又压低声音,说。“我明明看到他一刀插到自己脖子上,鲜血飚射,当场死透了,怎么可能又活过来。”
  风二点头,眼中满是疑惑,话语却十足肯定:“去年那人,做事决绝,我印象深刻,绝不会认错——就是他。”
  “看到这人,我便想到那块石头上的字,正是栗氏的族徽下面的那个字。”风二接着说。“我便偷偷跟着,那人居然进了侯虎大人的营帐了。我心中疑惑,便来叫你,你再看看是不是去年那人。”
  风间口中说“不可能!不可能!”,却随着风二,到侯虎的大帐前,隔着一座营帐蹲着,偷偷地看着大帐的布帘。
  侯虎大帐前人来人往,始终没见到风二说的那人出来,风间等得焦躁,正要起身说离开,忽见到“那人”急匆匆走出,对站在大帐外值守的军士大声吆喝传令。
  风间看得目瞪口呆,缓缓转身坐下,喃喃道:“真的是他!”
  操练过后,风二和族弟一起到族长的营帐,禀报适才所见。
  族长风大,是风二的哥哥,两兄弟向来知心,对风二更是信任有加。族长看着风二,道:“老二你听好了,若是间一人来报,我绝不会信有此等情事,但我知你素来谨慎,当不至看错。”
  “不会看错,就是那人!”风二语气肯定。
  若说之前他尚有疑问,待见到风间看到那人的表情后,再无疑虑,心中已确定无疑。至于那人如何死而复生,却不是他现在能想通的了。
  “我黑鲤族去年败于侯虎大人之手,为保全全族,我以祖宗之名起誓,效忠侯虎。”族长来回踱步,状甚迟疑。“誓言之事,便如操琴,琴声一出,断无更张之理。若是此时暗中调查侯虎大人身边人,怕是引起侯虎大人的猜忌。”
  族长又来回踱步,半晌,立定脚步,看着二人,说:“此事蹊跷,若不查清,我也寝食难安,更怕从此军中后患无穷。”
  “老二,你和间一同悄悄查清此人来历,不可惊动旁人。”族长眼神炯炯,盯着二人:“此事不可拖延,如今大军随时可能接战,早一天查出,我便早一天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