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谁都没说破。
花梦月手下热腾腾的蒸汽一个呼吸间就唤醒了她——烫了一下，手指好疼。
……
糕点出锅，形状就是普通的四方形，没什么看头，远不如上次的精致。
但花梦月摆盘麻利，手指几个晃动，盘子里就摆了六块不对称的糕点，正好符合盘子，顿时养眼了。
楼温水立刻端过盘子：“这个好看，可惜不能照下来，好可惜啊。”
花梦月没说话。
刚才就听出来不对劲儿了，哪有老头子这样的，现在他默认了，她反倒不想说了，甚至还有点儿想要远离——同行是冤家。
冤家路窄也不是盖的。
“糕点我也做了，没别的事了吧？”
花梦月只是随口一问，因为她已经摘下围裙，准备走人了。
楼温水一边呼呼的吹气，一边拿眼神看着。
花梦月出来就拉着马云飞走人：“赶紧的，回去还要过节呢，今天十五，回家可有的忙了。”
马云飞的书都掉在了地上，连回头都没机会，直接就被拉拽出去了。
“媳妇儿，你走慢点儿，这样会累的。”
马云飞被她抓的习惯了，从抓衣领到抓衣袖，他都能跟上。
现在已经走到镇子外的路上了，到底离庄上三十多里地呢，他赶紧提醒着。
花梦月松了手，慢了脚步：“要不是你这个岁数，不好找学堂，我真不想让你跟着楼温水学。”
“你别直呼师父的名讳，不礼貌。”
马云飞还提醒她，完全没听她的话，更无知她话里意思。
不礼貌？
花梦月差点笑出声，就那老不羞的……算了，她还是不带坏马云飞吧。
马云飞伸手拦了她一下。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