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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欲图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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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徐府,路上马车里徐老爷问徐宝卿究竟怎么回事。
  
  徐宝卿一脸凝重:“咱们供给食为天酒楼的药酒,喝死人了,今日一早食为天酒楼就被城里百姓围攻,扬言要为家里死去的亲人报仇。”
  
  徐老爷闻言,心里隐隐有了猜疑,酒庄的事务之前就交给鹤鸣学着打理,此次出事,该不会跟他有关吧。
  
  酒庄院子里空无一人,伙计们都被徐鹤宁叫去大堂听训,徐老爷吩咐身边的管家进去把大公子叫出来。
  
  徐鹤宁闻言,收敛一身怒气走出来,恭敬地对着徐老爷道:“爹。”
  
  “究竟怎么回事?”
  
  徐鹤宁眉头紧拧:“我找来大夫查看,大夫说药酒里泡的根本不是鸡血藤,而是断肠草的根茎,这两者长相相似,但是我的药材都是从药铺购买来的,药铺的人绝不可能将两者混淆。所以,儿子大胆猜测,是有人把药材掉包了。”
  
  “你确定?”徐老爷面色一紧。
  
  徐鹤宁使劲点头:“我刚才问过酒庄负责泡药材的伙计,药材都是药铺直接切好送过来的,他们都没动任何手脚,只不过伙计却少了一个人。”
  
  “你的意思,这个人与此事有关?”徐老爷当即猜到点上。
  
  “儿子也不确定,不过隐约觉得便是如此,至于是不是我们还需要查证。”徐鹤宁大胆猜测。
  
  徐老爷狐疑的看着徐鹤宁,如果不是,他还可以把罪名推给别人,对外和官府就称酒庄是遭人陷害,或者是食为天酒楼遭人陷害,为何自己的大儿子却笃定是自己酒庄有内鬼。
  
  如此一想,徐老爷对徐鹤宁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徐鹤宁察觉出爹的不悦,一直站着没吭声。
  
  “走,去食为天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的线索。”徐老爷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徐宝卿紧随其后,徐鹤宁大概猜出他爹不愿意将事情揽到酒庄或者二弟身上,所以故意推脱责任。
  
  徐宝卿在外赶着马车,徐老爷和徐鹤宁父子二人坐在马车里,气氛有些低沉,徐老爷没有说话,徐鹤宁知道他爹一定在心里思量着什么,他静静的等着他爹开口。
  
  片刻之后,徐老爷终于开口说话,他质疑的目光紧盯着徐鹤宁,不满的斥责:“鹤宁,你跟爹说实话,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徐鹤宁微微露出惊愕的表情,“爹,您打算呢?”
  
  他早应该想到,爹会偏袒弟弟,只是再这么偏袒包庇,只会让鹤鸣变本加厉,今后还会酿造更严重的后果。
  
  徐老爷眼神犀利的盯着他:“爹倒想听听你的打算。”
  
  “我......”徐鹤宁眼神躲闪,没有直视徐老爷的眼睛,“我会站在公正的立场,帮理不帮亲。”
  
  徐老爷唇角勾起冷笑:“鹤宁,他的你弟弟呀,你就是这么对待家里人的?”
  
  徐鹤宁听出他爹的言外之意,指责他帮着外人,也要把徐鹤鸣的罪行公之于众,他心里一阵冰凉,他知道他爹想要弥补徐鹤鸣幼年丧母的伤痛,想要给他更多的保护和爱,可他是否想到,过分的溺爱对徐鹤鸣来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这样只会导致徐鹤鸣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从而一错再错。
  
  徐鹤宁瞅着他爹,嘴唇龛开,却不知道该如何劝他爹才好。
  
  徐老爷瞪着他,不悦道:“你想说什么,别以为爹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还有说的必要吗?”徐鹤宁讥笑,看来他爹心里很清楚。
  
  徐老爷正心气不顺,又见到一向乖巧听话的大儿子忽然对他露出轻蔑讽刺的表情,当即心里一股邪火爆发出来:“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鹤鸣是你弟弟,而那些人算什么东西?”
  
  难道在大儿子心里,外人的位置比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还要重要?他就这么容不下鹤鸣吗?现在自己还活着,他已经露出无情的嘴脸,等若干年之后,自己撒手人寰,他还不得把鹤鸣扫地出门吗。
  
  “爹,他们是我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在我为酒庄生意奔波,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是他们伸出援助之手,本就是不相干的人,如果不是看中这份情谊,何必多次相助,解救我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