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看见沈清欢也很惊讶，想不到一直敲门的竟然是她。虽然她这个问题问的让人莫名地有一丝不爽，但是秦暖觉得为了宋湛的清誉，自己应该和她解释一下。
于是她笑着解释道：“沈小姐，我只是……”
谁料，秦暖刚开口，话就被沈清欢打断。
“这里是公司，这是宋湛的办公室。”
沈清欢脑子很乱，她害怕秦暖说的话是她接受不了的话，连忙阻止秦暖说下去。只能刻意强调这里是工作的地方，是公共场合，秦暖出现在这里多少有点不害臊。
看着沈清欢脸上的表情，秦暖敏锐地察觉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脸上的神色瞬间变淡，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知道？
知道还不去避一下嫌吗？
沈清欢看着秦暖，眼底划过一丝讥讽，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得体又优雅，她笑道：“秦小姐知道就好。”
秦暖扶着门，看着沈清欢，尝试着跟她解释：“沈小姐，我是因为楼下……”
正说着，两个人身后响起一道脚步声。
宋湛目光落在湿漉漉的秦暖身上，声音低沉，“洗完了？”
自己的话又一次被打断，秦暖有点无奈，她看向沈清欢，后者在听见宋湛那句话身体哆嗦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崩塌，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宋湛问得这么随和自然，好像是一件很经常的事情一般。
她在宋湛身边这么多年，从没发现宋湛对哪一个女人好过，也从没遇见一个对手。在娱乐圈的所有女明星中，她还算是和宋湛交情最深的人。没想到，秦暖直接越过了她。
所以，她们真的……
沈清欢不敢去想，她看了眼宋湛，然后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往电梯的方向走，像是落荒而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