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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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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娣姐姐若喜欢,妾再去丛菊轩拜访时,定会亲手制一枚香囊赠予姐姐。”
  眉眼流转间瞧着这位良娣姿色上佳气质出尘,想来这便是名门出身的女子有的风范。一双手虽不及别人娇嫩,也是大大方方露出来,从不畏首畏尾。
  “妾平日常做绣活,便上手了。未曾习得琴棋书画,小小手艺还能得一声夸赞,已是欣喜不已。”
  有容眼睛里头亮晶晶的,她素来喜欢能对她温温柔柔说话的姑娘。谢愿对她怀有善意,有容心里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所以她对着谢愿的时候脸上的笑靥可比对其他人浓了许多呢。家宴里头有容也不敢造次,被姑娘慌慌忙忙地拉入了席,被她塞了块甜瓜。有容眼里头好生开心,她接了蜜瓜,对着姑娘笑嘻嘻的。“有容第一眼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呢!”
  有容突然被问及了自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肢,突然地便兴奋了。“是吧!是有纤细了吧!”这可是有容这些日子里来头一个被人夸呢。姑娘心里头得了极大的满足,到底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她也羞于说着自己怎怎样怎样用功,到底是这几个月才纤细下来的。“有容瞧着那些青衣姑娘多好的身段啊。每每瞧见都羡慕的不行。”
  “也不是什么学不学的。这一日有一日的坐在宫里头,闷也要闷出毛病来的。闲着的时候甩甩袖子,也比干坐着好许多啊。”有容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得空了多来瞧瞧我呀。那我便有了趣事了。”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再不能描绘眼前的景。
  盛夏已至蝉鸣聒噪,景丰宫里又多水木,虽说四季景好,可这蛇虫鼠蚁的当真是防不胜防不厌其烦的造访。加之树上黑蝉栖息的多,聒噪不堪将人耳膜折磨的不轻。
  莲子清心去火,灵芝早起不知去了何处,快到午时用膳才匆匆赶回,手里捧着一大把莲蓬往进走,清霜将人拦下,道是去蒹葭池采了莲蓬回来,莲子粥最能下火,夏日里喝上一碗最好不过。
  蒹葭池,早该去看看的,御史府上未种植荷花,往年夏日太阳高照清霜哪里肯出门遭那份罪,换了轻薄衣衫往外走去,将景丰的蝉鸣扔在了身后,直至蒹葭。
  花开的错落有致,蜻蜓落在荷叶上片刻飞走,惊的露水滚落荷中,伸手折下一支莲蓬,心想着秋日再来时取些藕存着冬日煲汤也不错。
  这方止了话音儿、停了感慨,忽的从树影婆娑后又冒出一位女子来。先前我言语有失,多半涉及朝政,也不知被她听去了多少,一时不免眉头微蹙,略显惊愕之色。
  待我勉强压住思绪纷杂,起身定睛一瞧,才看出那是留仙宫的良娣杨氏。她两颊微红,额间似有汗珠,又兼其快步捡回了风筝,想来应该是在园内玩乐,偶然至此,并非蓄意偷听。
  我神情稍缓,向人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良娣。”
  今日之事可大可小,我可以辩白说自己只是随口一叹、无心之失,可她若存心想闹,自然也可以牵扯出一堆干政议政的大道理。但听其云淡风轻的一句提点,倒是叫我完全放了心。
  这位良娣,倒像是个和人泾渭分明、互不冒犯的主儿。
  我自当承其好意,俯首一拜,“您说的是。妾于宫中资历尚浅,这才有言语不当之失,日后定不会再犯,还请良娣莫怪。”
  天儿晴朗,确实无趣得很,盛夏燥热,蚊虫都奔着我来了,无可奈何只能远离平日里爱的花花草草,尽量免受蚊虫干扰,我合上眼睛,任由阳光冲洗。片刻寂静过后,忽然觉得今日似是平静,就连风都不曾来过,我突然起了些兴致,想去那太液湖见识见识,何为无风水面琉璃滑。浣相许是觉得主子近日外出得多了,连带着也活跃起来。
  太液湖旁,几杆芦苇如肃,站的笔直,我走进了些,远远地眺望水面,果真是一番好光景。宫内景致数不胜数,我却最喜水波,如女子的眼眉般好看,波光粼粼地动人。却未曾学过凫水,想来也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我收回目光,将它投向远处假山,看似坚硬如磐石,实则脆弱不堪一击。
  我走进了几步,从始至终不曾碰过这无风水面一次,低下头,映出身形与上半面颊。湖面,真真儿是与天同色,可终究不是海。我站定了,许久未动,此时此刻,起风了。温热的风卷起我的衣袂,发丝,与思绪。终于,后者随着它飘散了。
  昨儿崔以欢迷瞪着眼看完了一卷的菜谱大全,到底是古人诚不欺我,虽未有什么感悟启迪,亦不曾有些长进。可这终非一日之功,以欢倒也不急。她夜里倒是干流着哈喇汁,听着腹中那一声比一声响亮的鼓做雷响。更丢人的是歇在崔以欢一旁小榻上的寻春起一早儿来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直道昨夜的雷声响的唬人。
  崔以欢只抛了个白眼给她,让她自行体会。别人皆说崔以欢是端庄的姑娘,一举一动皆是规规矩矩的,只是她的真面目,想来也只有身旁几个自幼贴身伺候的人晓得了。那稚染,说什么剔透心肠,八面玲珑,原来不过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以欢于心中冷哼一声,不屑般地撇了撇嘴,旋即却又是难得这般兴致勃勃地往小厨房奔去。她昨夜所见的那般多美食,若是不做出来简直可惜。
  先前她已吩咐妥当,厨房内早已备好了净肉、红糯米与一捧早先便唤母亲让人送来的芭蕉叶。清欢先净手后净刀,白葱似的手指取过那块净肉来,刀锋利锐,已是磨的干净,将肉切做细碎,行动处仔仔细细。
  “先生一笑而起,渺海阔而天高。”
  崔以欢虽不及古人的技艺精妙,可这家乡幼时的粽子香她倒是做出来了,忽地,便想到了从前。她垂目轻轻笑道:
  “竟过去这般久了。第一炉的,且予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