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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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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三角形石头已经融入了谢浩然体内,他得到了来自文昌帝君的所有传承。
  区区一副《墨牡丹》算得了什么?
  礼、乐、御、射、书、数。“六艺”涵盖的范围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上古时代狭窄的范围。这些文化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沉淀。当然,谢浩然从文昌帝君传承中得到的仅仅只是初级功法。以那副《墨牡丹》来说,无论图画还是行文,仔细考究的话仍然有其缺陷。但只要画得越多,写得越多,对《文曲》功法的刺激性就越大,运转能力越强。
  谢浩然对校长于博年没什么印象。但是他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对自己非常不利,迫切需要一个能够站在自己这边帮助说话的人。罗文功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把自己叫到办公室,就是想要趁着其他教师午休的时候,快刀斩乱麻,把自己“考试作弊”这件事情变成既定事实。
  “我没有作弊”这句话,谢浩然几乎是以自己能够达到的最大音量吼了出来。
  这充满了愤慨的咆哮。目的,就是要让外面走廊上正朝着办公室方向走过来的陶乐等人听见。
  罗文功被这突如其来的咆哮吓了一跳,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颠起。随即,脑子里最后一点点愧疚也随着谢浩然巨大的吼声变成了愤怒。
  “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难道你作弊还有道理了?”
  校长于博年和美术老师陶乐同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看到了背对自己而站的谢浩然,也看到了正对自己指着谢浩然破口大骂的罗文功。
  于博年微微皱起了眉头,陶乐脸上的神情先是有些尴尬,随即变得兴趣十足。
  老师教训学生这种事情在学校里再正常不过,只是没想到会被自己撞见这样的一幕。
  罗文功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张,连忙站起来,绕过谢浩然,朝着于博年走去,嘴里忙不迭说着:“于校长,你怎么来了?”
  于博年抬起右手摆了摆,口气很淡漠:“我就是过来随便看看。刚才我听见你们在说考试作弊的事情。怎么,谁作弊了?”
  罗文功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这种变化,可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他只能硬着头皮,指着站在一旁满面冷漠的谢浩然道:“他这次期中考试作弊,语文和数学都是。”
  谢浩然根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反击的机会,再次发出愤怒咆哮:“我没有作弊。罗老师,你这是栽赃陷害!”
  于博年抬手拦住了想要发作的罗文功,淡淡地问:“这孩子作弊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在考试现场被发现了吗?”
  罗文功强压着内心的惊恐和愤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缓:“当时没有发现,是后来被别的同学举报的。”
  于博年对这种说法明显感到怀疑:“考完了才举报?那为什么当时不说?”
  他转过身,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目光与谢浩然对视着。虽然于博年冷漠而严肃,但是给谢浩然的感觉却是温和而宽厚。
  “你就是谢浩然?”
  于博年一边发问,一边从站在旁边的陶乐手里拿过那副卷成筒状的《墨牡丹》:“这是你画的吗?”
  看着在于博年手中展开了大半副的画卷,谢浩然点头道:“是我画的。”
  于博年颇感兴趣地问:“你学国画多久了?”
  谢浩然随口编了一个听起来不算太离谱的时间:“五年。”
  于博年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怎么,在外面跟着老师专门学过?”
  谢浩然摇摇头:“没有,都是我自己对着书上自己画,书法也是临摹字帖。”
  于博年收起笑容,平静且认真地问:“跟我说实话,这次考试,到底作弊了没有?”
  “没有!”谢浩然说得斩钉截铁。
  于博年面色变得比刚才冰冷了些:“那你们班主任为什么要说你作弊?而且还有你的同班同学指证?”
  “我不知道!”
  谢浩然摇头,声音里透出极其不甘的愤怒,以及不为旁人注意的潜在诱导:“今天上午罗老师还在班上宣布,我是这次期中考的全年级第一。可是现在他把我叫过来,就说我是作弊。”
  于博年把身子转向罗文功:“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到了现在,罗文功感觉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谢浩然根本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拿捏的性子。自己之前抛出来的那些所谓“证据”,其实只要仔细起来根本经不住推敲。如果于博年不是校长,或者站在办公室里看到这一切的仅仅只是美术教师陶乐,罗文功都有办法让事情搪塞过去。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完全被逼到了绝路上,只能前进,不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