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要说了！”元长欢听得受不了，想要捂住谢辞的嘴巴。
一抬藕臂，全身失守。
可谢辞的薄唇贴着她身上，让她的手根本碰不到谢辞的唇。
只能摸到自己的肌肤。
光滑如玉。
元长欢惊吓的想要收回，她从未尝试过自己触碰自己的身子。
偏生谢辞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格外邪靡可怕。
直接抓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抚摸自己的身子，并且语调怠懒靡丽，“娘子肤若凝脂，玉臂清寒，手若柔夷，何不自己感受一番。”
元长欢潋滟的桃花眸轻眨，像是要看进谢辞心里似的，目光濯濯，也不挣开手，任由谢辞握着自己动作，红唇勾起艰难却讽刺的弧度，“感受到了，我自己摸得都比你摸的要爽。”
“所以……要你何用？”
此话一落。
谢辞陡然冷笑。
脸从她深山抬起，一张如画眉眼，在红帐的映衬下，衬得艳丽夺目。
扬唇一笑，“要我何用，娘子很快就知道了。”
“唔……”
元长欢身子陡然一紧。
脖颈后仰，划出优美的弧度。
一夜尽欢。
谢辞随意擦拭一番，看着躺在潮湿不堪床榻上的女子。
这才起身，将她抱起沐浴梳洗。
元长欢趴在浴桶上。
轻轻喘息。
长睫半闭半合，水珠颤颤欲滴。
“知道我的作用了吗？”
柔软的巾子顺着她的优美的背脊往下。
“啪……”
细细的一声水珠溅在水面上。
元长欢一言不发，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跟他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