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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江厌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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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厌很想,迫切地渴望从这个地方离开,哪怕多待一秒他都会觉得如坐针毡。
  他能感觉到,秋梦凉那随着时间流逝,每一秒都更加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将他洞穿,看到他内心里最软弱无能,最不堪入目的一面。
  而这并不足以让江厌激动反常,真正使他像个无赖,在和秋梦凉相处时总是口无遮掩的,是秋梦凉那明明看见,却又像什么都没看见过,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灿烂天真的笑容。
  就是那张动人的笑脸让他颜面扫地。他像猫痛恨水那样,痛恨着这样的笑。
  阔别三年的重逢,他更希望看见的是秋梦凉对他恨之入骨的责备神情,希望听到的是她冷漠的惜字如金,或者是一番早就在心底酝酿已久的劈头盖脸的臭骂。
  这些他都全盘接受,却唯独无法接受笑。
  “门到底在哪?”江厌冷静下来,他尽量避免自己再留意秋梦凉的脸,亦或是那双稚嫩的胳膊,那对藏在白色百褶裙下笔直的双腿,“我要走了,我还有事。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解除归零弹效用的,但这份恩情我今后会想办法还给你。”
  秋梦凉轻念了句开门,青铅色的墙壁一侧便打开了一道暗门,门外是狭长的阶梯。
  江厌甚至没有道别,在暗门打开后便毫不迟疑地夺门而出。离出口的光越近,他便越急促,脚步不受控制的加快,到最后甚至连跨带跳,他心里像放下一块巨石,不由松了口气。
  但他并没有得意很久,没等登上阶梯,便双腿一软跌了回来。
  摔倒地的疼痛让江厌大声哭泣,涕泪横流。他脑袋在这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就像几分钟前他所度过的空白一样,他脑袋里的知识就这样被抽得一干二净。
  直到站在一台电脑仪器前的秋梦凉缓缓敲击回车键。
  随着清脆的键盘声,知识又刹那间重新回到了他的大脑。人类的道德和羞耻让江厌才猛地止住哭声,面色难堪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江厌小心翼翼地走回实验室,他那张快扭在一团的五官俨然代表了他的质问。
  “我可还没有研究出解除归零弹效用的办法。”秋梦凉调皮地吐着舌头,像是在为她刚才的恶作剧道歉,“现在你能感觉到知识重新回到了你的大脑,是因为我做了知识嫁接,将我的知识以部分共享的方式嫁接到了你脑袋里。”
  看着江厌那怀疑的神色,秋梦凉早有预料地从放在桌子上的女式手提包里,掏出一支紫色棒状物,接着远远地抛到江厌手中,“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你现在知道它吗?了解它的详细用法和技巧吗?”
  随着江厌的面色从怀疑变成惊讶,接着看他羞愤用力的将棒状物扔到垃圾桶里。
  秋梦凉十分受用地哈哈大笑,“看来你知道。这是卫生棉条,女性在月经期间可能会使用的一种防漏措施。现在你明白了吗,你的知识全部来源于我,我还可以随时切断知识的嫁接,就像刚才一样。”
  “你想干什么?”江厌皱着眉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脑子里的知识并不是全部,你说这是知识嫁接,为什么我连桌子上那些器皿里的液体,那些电脑器械上显示的公式和图表都一窍不通!”
  “因为技术还不够纯熟。”秋梦凉从开衫浅浅的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走到江厌跟前放到他手中,是他从新所长那拿回来的照片,“知识嫁接是我的论文中衍生出来的技术,早在一年前我就试验了它的可能性,但因为涉及到大书库的‘知识泄露’原则,所以我没有把技术公开,知道它的只有我一个。”
  江厌低头看着照片,照片被展开了,似乎还用重物刻意压过,平平整整的没有了皱纹。唯独中间那一条长年累月留下的折痕还隐约可见。
  折痕将照片一分为二,一面是江厌,而始终被江厌折进相框里的另一面,赫然站着秋梦凉。
  照片中的秋梦凉和现在天差地别,黑色的头发毫无生气地,极其不情愿地紧贴着她的头皮。她垂着脸,尽管脸上挂着笑容,但目光中却无不充斥着对世俗的戒备和恐慌。
  她用厚重的羽绒服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和身穿短袖t恤的江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的中间是一个男孩,身板瘦弱得仿佛能被一阵风吹走。他分别牵着江厌和秋梦凉的左右手,垫着脚尖以便能让自己被照得更加完全。
  可诡异的是,男孩没有脸,他在照片上的面部像是遭到了尖锐物件的刮擦,变得除了刮擦时留下的几道骇人的痕迹外便一无所见。